好巧,昨晚读《无穷的开始》正好读到这么一段:
“文明的未来和俄罗斯轮盘赌的结果都不可预测,但它们是两种不同意义上的不可预测,其原因彼此完全不相干。
俄罗斯轮盘赌仅仅是随机的。虽然我们无法预测结果,但只要大家都遵守游戏规则,我们就知道可能会有些什么样的结果,以及每个结果的概率如何。
文明的未来是不可知的,因为影响它的知识尚未创造出来。
因此,我们连可能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不知道,更不要说它们的可能性。”
这篇文章将两种“赌”混为一谈,以此论证赌博的必要性。讨论部落进化时也产生后验谬误。人类在面临未来问题时,根本不可能预计哪些变量会带来什么变革。
尽管有论证瑕疵,我仍然同意我们需要“赌”。
前一种“赌”在《随机漫步的傻瓜》里已经有答案,它其实是一种策略博弈游戏。但是能真正驾驭的人凤毛麟角。
后一种“赌”,是个体乃至文明存续的冒险。保守主义不会带来变革,那些侧端盲枝的“异类”才带来了进化的新高度。